跑路了
inner同名/twi@znkita/b站同名/wb@Cw_znkita @相泽新北 @无泪之城里的逗比王子

故人叹

犬二 椿:

他他初见始龀之年。
一个不受父皇宠爱的皇子;一个寄全家厚望于一身的镇国公嫡子。
他一心望被父皇重看;他却被这一身包袱压的喘不过气。
他拿着被太傅夸赞的字帖向父皇邀功,却换来父皇的冷语责怪,说他看重功利;
他受皇邀与父亲进宫面圣,却被吹嘘与满含期望的眼神压的心烦胸闷。
他满腔委屈,含泪奔走却闻父皇怒斥不成体统,躲入御花园假山后偷偷抹泪;
他向皇上请罪身体不适,行大礼告退,父亲眼中的不满被皇上一句将来定能成大器转为笑意,他却愈发透不过气,无声叹息,走入御花园散心。
这一前一后少说也有半个时辰,许是他仗御花园此时无人,便将内心憋屈狠狠发泄,愣是到他走于这假山前时仍听到抽泣声。
这一见,便如故。
他向他诉苦,他向他道怨;他羡他被家人重视,他却慕他行的自在。
临别时,两人不顾身份,偷偷以天地为证,两人今日起便情同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他他立誓志学之年。
御花园假山亭上。
他一袭青衫暗纹提花,墨色包边与墨色腰带相印,腰间配白玉一块,手执金边折扇,眼角唇边全然是暖意。
他除腰间白玉一身墨色,腰间配皇上钦赐御剑,硬朗正气,眼光点点,眉眼间竟有飘渺柔情。
“参见三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
“安将军快快免礼。”
他见他欲跪拜行礼,忙上前扶起,知他不喜这宫中束缚,遣退了宫女侍卫,只留下一壶好茶。
他眼神描绘他温婉如玉的眉眼,战场上的一身戾气此时全成了和气,亲手为他斟上那一杯茶。
“三皇子殿下请用茶。”
“元勋兄这是打趣我呢,现在没有下人,你我兄弟相称就是了。”
他口中责怪一句,却也安下了心,他在战场立功不少,父皇重视,他却并未因此与自己拉开距离。
他哈哈一笑,眼里满是对方的温润,自己外在征战这数月,朝廷动荡,却也是没有隔阂两人的感情。
他依然是那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其他皇子暗下较量也并未把他放在眼内;
他却一跃而上已成了统帅上万兵马的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形容他不为过,也是众皇子欲拉拢的对象。
夕落临别时,他问:“你可曾恨过圣上如此待你”
他笑,眼中却是解不开的忧愁:
“我不曾恨过父皇待我何,毕竟他是生我养我之人,我的身上流淌着的,是他的血。
只是父皇野心过盛,为扩国土压榨百姓食粮,民不聊生啊。
若是恨,只恨自己无用,若是有用些,我说的话父皇也能多少听进些。”
“你可曾想过为王?”
“不敢。只求国泰安康。”
“我定许你为王!”
为他一句国泰安康,他不顾家族反对毅然放弃机会最大的皇子,全力推举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受宠的三皇子。
或是他的全力推举,原本默默无名的三皇子身上的闪光点似被发掘一般,一点,一点的显露了出来。


弱冠之年,他为王,他为臣。
他有意立他为王爷,不用再去战场奔波,尽享荣华。
他却不愿,称不愿被宫中条例束缚,还是边疆自在。
他拗不过他,便放他去。
他心知新皇上位,边疆定会动荡,他既许他为王,定亲自为他保家护国。
他终是不会想到,他亲手为他护下的天下,竟毁在一个女子手中。


而立之年。
他不顾他劝,攻下邻边小国,为博美人欢心。
早朝他怀抱美人笑的尽兴,无人有异,提出女子不宜旁听正事的早已被赐死或发放。
他和怀中美人当众臣面调笑连连,并下令将周边小国全吃下,以扩充国库。
他冷眼看他,递上奏折欲辞官返乡,眼底有怒意,也有悲伤。
他定是不肯,怀中美人伏在耳边轻言软语几句,他竟是准了。
他嘴上勾起一抹嘲笑,一身墨色一如当年,双目直盯当今圣上,开口道:
“皇上,您英明决断,臣恍如看到了当年的太上皇!”
说罢自顾自行了个大礼便告退,一身墨色如抹不开的忧伤般浓厚,在他眼中慢慢变成墨点,直至消失。
看他离去的背影他恍惚了,然而并不多时便被怀中美人唤回。


不惑之年。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他四十大寿之时,他亲自率军攻入了皇城,斩下了那美人的头颅。
繁华如皇宫竟是在半日内成一片废墟。
他站在断壁残垣最高处,一袭龙袍随风飞舞,衣上绣工得了,如真龙般腾云欲出。
他仍是一身墨色,仰头看着那故人,自他辞官便是十年,一身龙袍终是掩不去他鬓角的白发。
他笑,看着他脚边的头颅,亦看着他;他笑,笑得疯癫,笑得痴狂;他笑,他笑着为自己斟满了酒,洒向面前。
他笑,他笑道:“今天朕心情好,朕恕你无罪!”
他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那废墟顶端,眼里只有那抹明黄。
他看着他,双眼模糊,依稀看到他的眉眼一如当年,即使手上沾染再多鲜血,在他面前也是收起那一身戾气。
他看着他,泪水混着尘土沾染在他的面上,却丝毫未有狼狈,即使泪眼朦胧,双眼仍清明透亮。
他看了他许久,终是如初次见面般将他带入怀中,顺着他脑后的发丝抚过,道:
“尘弟,跟我走吧。


半个月后,东明国更名安平国,安平王下旨通缉前朝东明王并寻起义时带兵的那位将军,却是数年无果。
东明国最后一个昏君皇帝东明尘与替昏君皇帝上位夺得江山的东明国大将军安元勋却是这新朝开国间人人唾弃之人。
唾弃也好,咒骂也好,最终这一切,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小段罢了,终会被这波涛冲淡。


众人不知的是,有个文人在撰写野史时写道:
“安元勋,东明国大将军,大将之范,英勇善战。终生未娶,无子嗣,疑有断袖之癖,爱慕东明国末皇:东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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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故人叹听出来的脑洞,直接在手机备忘录里写下来了
类似大纲一类,写的有点乱

听故人叹的时候不知为何脑中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所见之处一片废墟满目疮痍。
君一袭龙袍傲立废墟之上,左手银壶右手执杯,酌满杯玉浆,笑道:
“谋逆天子,当诛九族!但…朕今天心情好!恕天下无罪!哈哈哈…”
说罢扬手一挥,玉浆如泪,散去风中,混入尘土。
臣一身戎装,立于废墟之下,仰看故人疯癫。

好像一般听故人叹都会想到君臣,一般是谋臣国相
鄙人听到故人叹脑中第一个就是天子与将军
昔日信任,君信臣,兵权放心交于臣,不怕权高谋反;臣信君,定是明君,不问政事安心护国。
再到后来兵戎相见,也是满足了鄙人相爱相杀这个小小的癖好。

本定是be,安元勋终是斩下东明尘的头颅,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也随烽火染尽。
但是鄙人做不到啊,be太心塞了,虽然很喜欢看be但是自己写的时候果然…心塞!

关于阴谋论,这里面定然是有阴谋,鄙人又怎会把东明尘真的写成为美色误国…
东明尘定不会因美色误国,这只是和那美人为与敌手周旋演的一出戏罢了
具体的阴谋,鄙人暂时还没有阴谋的脑洞,咳

说起来这篇若是细化成长篇该是一部穿越文
只是耽美里穿越来的美人儿也只能沦为配角
咳,鄙人不腐,真的。


安元勋不傻,他信东明尘定不会昏庸如此,辞官后便深入调查此事,而后将计就计顺便搅一搅这浑水,导致攻打皇城时混乱一片,得以二人全身而退。
对手是要他们死,新皇登位天下大赦,却仍通、缉东明尘,寻安元勋也不过是借口。
安元勋这一手骗过了所有人,饶是东明尘。东明尘最后却是信了他,也没有信错。
那美人却是没死,斩首的不过是一具躯体,她已是回到她该回的地方。
若是她知道自己这躯体的首级被安平王打着祸国妖女的名头挂在城墙外的话,她定是抽抽嘴角一脸阴沉的骂一句:
“我他妈…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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